〈在詩中的留白處獨白〉

  昨夜,寢室裡的八點鐘,我獨自一人彈起了孤寂的旋律,從心靈的深處漸漸逼近肌膚表皮,那記憶裡還未泯滅的夢與嘆息,節奏忽快忽慢折磨著自己,只有手握的這一支筆桿,可以解放這沉重枷鎖,可以引導記憶中那些人生遭遇的晦暗迎向光明,猶如深夜裡疾行的末班列車,過站不停,時間會朝向美好邁進,希望的黎明會再升起,而我將看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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